1919年1月5日,李大钊的《新纪元》一文在每周评论第三号上发表。该文指出,第一次世界大战和俄国革命,洗出一个新纪元来。
这个新纪元是世界革命的新纪元,是人类觉醒的新纪元。我们的黑暗的中国,死寂的北京,仿佛分得那曙光的一线,好比在沉沉深夜中得一个小小的明星,照见新人生的道路。我们应该趁着为一线光明,努力前去为人类活动,作出一点有益人类的工作。
从今以后,生产制度起一个绝大的变动,劳工阶级要联合他们全世界的同胞,作一个合理的生产者的结合,去打破国界,打倒全世界资本的阶级。
4月6日,《每周评论》在名著栏内刊载《共产党宣言》第二章《无产者与共产党人》后面属于纲领的一段,并加注按语。按语指出:这个宣言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最重大的意见。...... 恐怕马上要来到东方。
该刊旨在主张公理,反对强权,内容侧重时事评述,文学创作和文艺批评,先后出版了对于新旧思潮的舆论、山东问题,对于北京学生运动的舆论等专号以及罗素的讲演《我们所能做的》、胡适《多研究些问题,少谈些主义》、李大钊《再论问题与主义》等重要文章。
《每周评论》是“五·四”时期新文学运动的旗帜,在国内文坛有广泛的影响。 1919年1月26日,李大钊在《每周评论》第6号上发表《兴三利》一文
文章指出:同社只眼(陈的笔名)主张除三害多多出评工具,痛快的很。吾愿同时也能兴三利。那三利呢?开首,多多培养进取、有为、肯牺牲、负责任的少年为专门而博闻的学者;其次,实行科学教育,使人人对于事物都抱着遵守科学法的态度,都是批疑之大胆而容受之心虚。最后第三,创办种种真正绝对的民本事业,成立种种真正绝对的民本制度,务令人世的确是人的人世,不再是帝王军阀的人世,不再是官僚政客的人世,不再是资本家财主的人世。 3月9日,李大钊和陈独秀等人在《每周评论》第12号上开辟专栏,全文转载林纾(琴南)的小说《荆生》,并加记者按语,回击林琴南小说《荆生》中以暗示的手法讥笑诋毁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陈独秀等人的行为。李大钊说:我正告那些顽旧鬼崇,抱着腐败思想的人;你们应该本着你们所信的道理,光明磊落的出来同这新派思想家辩驳、讨论。公众比一个人的聪明质量广、方面多,总可以判断出来谁是谁非。若是公众袒你们哪个能够推倒你们?你们若是隐在人家的背后,想抱着那位伟丈夫的大腿,拿强暴的势力压倒你们所反对的人,替你们出出气,或是作篇鬼话妄想的小说快快口,须知中国今日如果有真正觉醒的青年,断不怕你们那伟丈夫的摧残;你们的伟丈夫,也断不能摧残这些青年的精神。
此前,2月17至18日,林纾(琴南)在《新申报》上发表《荆生》小说,影射攻击陈独秀等人,并谩骂新文化运动中批判孔子、提倡白话文为禽兽自语。
8月31日被北洋政府查禁,共出版37期。 1919年4月27日,李大钊在《每周评论》上发表《废娼问题》一文。文章指出:上海有一部分外人就废娼问题征求社会意见,登了好久,并没有一个应声的人。
我的废娼的办法:第一、禁止人身卖买。第二、把娼妓户口调查清楚,不许再行增添。第三、拿公款建立极大的感化院,专收退出娼寮的妓女,教他们点工艺和人生必需的知识,然后为他择配。第四、实行女子强迫教育,人公立学校概不收费。
我们主张废娼,有五大理由:
一、为尊重人道不可不废娼。凡是侮辱人权,背反人道的制度风俗,我们都认做仇敌。从前在上海,看见许多青年女子,不管风雨昼夜,一群一群地站在街头,招拉行路的人,那种可怜,凄惨的光景,稍有人心的人,都要动点同情的。
二、为尊重恋爱生活不可不废娼。社会若许公娼存在,男女间恋爱生活的价值必然低落,致令一般人认为恋爱即是一种兽欲。
三、为尊重公共卫生不可不废娼。花柳病的传染,不但流毒同时的社会,而且流毒到后人身上。又据医家说,久于为娼女子,往往发生变性的征候,这个问题尤与人种的存亡有很大关系。
四、为保障法律上的人身自由不可不废娼。妓女大半是由卖买来的。认许公娼即是认许人身卖买。
五、为保持社会上妇女的地位不可不废娼。社会上有娼妓,大失妇女人格的尊严,启男子轻侮妇女、玩弄妇女的心。 1919年5月26日,陈独秀的山东问题与国民觉悟一文在每周评论第23号上公开发表。
文章强调指出:我们国民因为山东问题,应该有两种彻底的觉悟:
一、不能单纯依赖公理的觉悟;二、不能让少数人垄断政权的觉悟。他还说:应该抱定两大宗旨,就是:强力拥护公理。平民征服政府。
《多研究些问题,少淡些主义》
1919年7月20日胡适在《每周评论》发表《多研究些问题,少淡些主义》一文。陈独秀因散发传单被捕,李大钊也因避免追捕离京,胡适乘机取得《每周评论》的领导权。胡适反对用马克思主义指导中国革命,主张对中国社会进行一点一滴的改良,挑起了问题与主义义之争。这是五四时期马克思主义与反马克思主义思潮的第一次大论战。文章说:
第一、空谈好听的主义,是极容易的事,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,是鹦鹉和留声机都能做的事。
第二、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,是没有什么用处的。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,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。我们不去实地研究我们的社会需要,单会高谈某主义,好比医生单记得许多汤头歌诀,不去研究病人的症候,如何能有用呢?
第三、偏向纸上的主义,是很危险的。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做种种害人的事。中国的政客又要利用某种某种主义来欺人了。罗兰夫人说:自由!自由!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做出的!一切好听的主义,都有这种危险。为什么谈主义的人那么多?为什么研究问题的人那么少呢?这都由于一个懒字。懒的定义是避难就易。研究问题是极困难的事,高谈主义是极容易的事。
中国应该赶紧解决的问题真多得很。从人力车夫的生计问题到大总统的权限问题,从卖淫问题到卖官卖国问题,从解散安福部问题到加入国际联盟问题,从女子解放问题到男子解放问题......哪一个不是火烧眉毛的紧急问题?
他们不去研究人力车夫的生计,却去高谈社会主义!不去研究女子如何解放,家庭制度如何救正,却去高谈公妻主义和自由恋爱!不去研究安福部如何解放,不去研究南北问题如何解决,却去高谈无政府主义!他们还要得意扬扬夸口道,我们所谈的是根本解决。老实说罢,这是自欺欺人的梦谈!这是中国思想界破产的铁证!这是中国社会改良的死刑宣告!胡适所用主义含义较广,其中包括马克思主义,社会主义、民主主义和无政府主义。 8月24日,胡适在《每周评论》上发表《三论问题与主义》一文。
文章认为:一切主义,一切学理,都该研究,但是只可认作参考印证的材料,不可奉为金科玉律的宗教;只可用作启发心思的工具,切不可用作蒙蔽聪明停止思想的绝对真理。胡适坚持应多研究具体的问题,少谈些抽象的主义。
31日,胡适又在《每周评论》第三十七号上发表《四论问题与主义》一文多多出评工具,指责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,他认为:阶级战争说指出有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不能并立的理由,在社会主义运动史与工党发展史上固然极重要。但是这种学说,太偏向申明'阶级的自觉心'。一方面,无形之中养成一种阶级的仇视心,.......这种仇视心的结果,使社会上本来应该互助而且可以互助的两种大势力,成为两座对垒的敌营,使许多建设的救济方法成为不可能,使历史上演出许多本不须有的惨剧。
8月30,《每周评论》第三十七号出版未及发行即被北京政府封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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